玉女偷情2

今日惊蛰

父母都出了门，想是忙着为女儿办嫁妆去了，几个弟妹尚未放学，这简陋的
* v& g5 _1 K+ ], H屋子，空寂而又惨然。两捆柴扔在门前的篱笆旁，门内的一张小木椅上，坐着呆
呆的美珠。
5 D. E5 l* C' F4 }  v/ I8 |6 ~+ W
, ^7 s  _9 H/ }胸口被汗水沾湿了，刚才美珠喝水喝得太匆忙，又把她内里的胸围也给弄湿
了；那层薄海棉全吸满了水，压得她胸口重甸甸的。她悄悄反手钻入背脊间，将
胸围的扣子解松，长长地嘘出一口气。
% N& t3 T/ D6 d7 F: l1 i& K4 ~! F
' _; j7 B2 p0 [( ?  R! d. p她的头脑很纷乱，去还是不去？她怎么办好呢？
5 N$ H& h' g! u9 h
4 d3 b- u  |! c  h8 b: ]为了她即将出嫁的身份，她不能去！但是，为了达西，为了她自己孤苦的命
+ h2 j3 O* t9 N  a运，她必须去会他！从现在到她出阁，还有几天？嫁了马华以后，她就一辈子也
/ l$ |$ J* ]* a3 h不能再和达西亲近的了。这想法令她无限愁苦、自悲自怜，在这个时刻，她多么
需要达西的安慰。除此之外，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，这原因，或多或少也受到刚
才偷听到带娣与米高的那些谈话的影响，只是，她不敢再往下想了。
" L+ R% d* \! p$ p! t0 x. w
而终於，她跑入跟两个妹妹同住的小板房内，很快便从一口小柜里，捡出一
套乾净的内衣裤来，替换了身上的胸围以及三角裤。这样做，是否包藏着甚么意
( h" H* v( \& e) P义呢？她更不敢想，为的是，她的心里很热，面颊又已红透了。
3 }" a$ f  ^2 I  d, U# h
换出来的胸围和内裤，不宜让人家见到，她用旧报纸将之包起来，塞了入床
底下。临出房，却又下意识地，就着窗口前边的一块镜子照了照自己脸儿。
* P; o% h% G- Q7 h: Q
像苹果般红，额头和鼻尖沁着汗珠，她又怎能不抹一把脸就去？另外美珠还
$ r# C8 F' m2 D: d7 N带了一捆麻绳，把砍刀从柴里抽出来，系在扁担上。

" z3 E1 a( ^& L" E7 n$ u美珠将门掩上，又往山上跑去。这次，她走得极慢，出了村子，她真想不再
经过那座空废的工厂上山了，打算沿另一条小径走，可是这念头一闪即逝，想起
达西苦苦哀求她的表情，她又怎能如此忍心？
/ q: o$ p: G! r7 d4 u1 o3 |. _
快到废工厂时，美珠的心跳得像击鼓，如今，她深深领略到「作贼心虚」
) ]/ n  V7 ^, [1 e! b  E
* X. }2 ?/ A( |: j, X的滋味了。厂前与小路之间，没有行人，远远可闻山边坟场打石的声音，彷
' \% V" W8 }0 G# G7 |% i佛她怦然乱跳的心脉。不知为甚么？她两腿之间又浮现起那种酸溜溜的感觉来。
+ }! q  S$ B  `$ J4 G' B% J
忽然，她听到一声口哨，猛然回首时，却不见任何人影，再仔细观察时，才
  L) `! |. l9 G6 E$ C2 B见到达西在厂内的一幢小屋后向她招手，露出一张可爱的笑脸。他，活像电影里
的「刘德华」，忽然从银幕上跃下来，要把她搂入怀里轻怜蜜爱似的，这一股兴
奋，是难以形容的。

) g$ T0 @0 h9 j小路是沿着厂的外围伸延，其间隔着有倒勾的铁丝网和矮树丛，美珠回头一
瞧，仍然不见有第三者，她的心大跳起来，迅即弯下腰，撩起了铁丝网，把扁担
1 t0 d# E! b, a3 v9 e连绳、刀一起扔入去。达西已跑过来，帮忙她抽高铁丝网，脚下踏低矮树，抓着
% e! t$ M8 _: T- R0 X她的手说：「小心点，玛莉！」

她灵活地钻过去，他立即伸嘴要吻，美珠飞红着脸说：「你这么大胆，我憎
+ a- D0 n2 G, D6 X死你了！」达西只好帮她拾起了扁担，牵着她的手，开步跑下长满绿草的斜坡，
* U% e# w  b! G% i! c- \6 h5 G; u很快便到了一列砖屋后边。在那里，即使小路有人经过，亦无法瞧到他们的了。
) d( J# d4 `) B  `- {
那列砖做的平房，每一扇门都是锁着的。踏入台阶，周围有一堵麻石砌成的
矮墙，矮墙内是三合土做成的小型晒晾场，美珠看见达西的汽车停泊在那里，便
晓得他在事前已经过一番勘察，才选择到这个安全地点的。
# S7 j. d  r. v9 L6 i- S. @
此时，她的心狂跳起来。达西吻了她的脸颊一口，跑过去拉开车门，从车内
$ y) `" |  Z' ~$ J, h  w拿出一块大浴巾来，小心地铺在矮墙后边的晒场内。

! H# e6 L3 [( M! u% v- v' B8 u看见他这个动作，美珠就心怯得紧，连忙说：「你要干甚么？」

* U3 j) g, O. q「嘻嘻！我们坐下来慢慢谈嘛！」达西拿开她的扁担，放在一旁，牵着她的
/ H4 s% z( }( x# |! Y: d: F$ A( L手坐在浴巾上。

他偎得她如此之紧，并且挽着她的腰，使她无法拒绝。
3 H* |$ _. W! }! i/ d
但美珠嘴里还说：「不要！快放开我！」
5 z$ S8 `/ s! A% f
0 Y- l2 }. P+ T# u) F! k「玛莉！我爱你！」达西热情洋溢地低叫着，火热而焦燥的嘴唇立即向美珠
' ^" m9 P) c$ l封来。四唇交接，便彷佛阴阳二极电荷的撞击，美珠浑身止不住抖颤起来，但她
仍然别开脸孔，回避着他的追吻。可是达西是情到狂时，不顾一切的了，他用力
捧住她火红的脸蛋，抵死缠绵的吻过来。美珠瞪着眼，唇儿微敞，一个艰涩的声
: R) j! a* ]1 C3 M  p# L9 ^音从她喉底迸出来：「啊……」
2 y( i9 z. ]0 ]
8 o0 W! j& }% v* m! p: @. l' v当达西再次吻到她的嘴唇，吱吱声地啜吸起来时，美珠就已全身软化了，咻
咻地喘息着倒进他怀中。他吻得更深，两个人的气息，汇成了闷热的气流，美珠
的心内彷佛燃起了一团火。忽然，一只手，一只温柔的手，从她恤衫的领口钻入
她胸膛上，她本能地挣扎着，却造成那只手钻得更快，迅即插入她奶罩之中，满
满的握住了她一团扎实的嫩肉。同时，达西的舌头亦伸入她嘴内，极尽挑逗能事
, S% K: s* n8 ?$ \地上下撩拨着。
$ }7 E* W  Q2 e: J7 V
「不……唔……唔……」除了浓浊的鼻音以外，美珠不能反抗。敏感的乳蒂
" E2 l9 S4 S/ l. Z. i很快地充血、膨胀、挺立，又彷佛在他手指的捻弄中溶化掉了。当他在那里扫拂
: I) F* D. m* D. Y/ V0 L0 H着、轻搓着，她幼嫩的肌肤一时之间冒起一层「鸡皮」，随之而来是一种无法遏
/ g4 [+ Q# P# f9 _9 F9 C止的颤抖，心里大打哆嗦。这还不止，达西另一只手，又已侵犯到女孩子最神秘
! u' k) k% y# |4 e3 C# T' D的肉体了，他拉开美珠裤子侧边的裤炼，正探手入内，从下面挑起美珠的三角裤
1 L9 H  J( Q0 s6 q1 O9 y! g斜边的橡筋，快要摸入去了。
6 z' G' W/ M) k$ e5 _7 C( v! ~
「不行！不行的！」她忽然歇斯底里地叫起来，使劲地扯出他的手，一脸可
怜而又紧张的神色望着他。
+ I+ w, }/ [0 F8 x/ \
" f$ @9 n* V6 R6 a  K「我爱你的！玛莉。」达西气嘘嘘的说：「我们以往……不是常常这样做的
么？」
  i/ A6 a6 z/ z: N8 a7 ]/ k
「达西，」她苦苦央求他：「现在不行了！我快要结婚，再不能让你这样来
$ w4 N% L. R. P) a2 s) U了！」

「但是你是需要的。」他隔着裤子扪着美珠肿胀的小腹下方，说得充满淫邪
! T2 j% \; D  A2 k, H4 h的意味：「你这里多么热，证明你是非常需要男人的！」

1 ^! q( w1 [# e# U9 _「我不能给你！」美珠死死地夹上腿子，并已是忍不住流出眼泪来了：「达
西，你放过我吧！」

6 a3 @# N5 q5 O3 u. \( T「你……你就是这么忍心哪？玛莉！」他的声音也像是哭泣。
4 e- B1 i. a% |' {  U7 Q) g6 P& x4 x
她闭了眼低泣说：「达西，我不能让他发现我……」
1 z, l$ f' c0 i5 X
: n  K/ }9 c0 c5 M& o2 o「我又不是真的来！」他低嚷着，一边把她的恤衫翻起来：「只是像往日一
样，玛莉，我现在好辛苦哟！」

他忽然把美珠的手捉过去，一下子按在他胯下，美珠来不及缩手，已经触及
8 e8 ^8 F: n4 q# q* l4 J) W- D一个坚硬而火热的地方。不知甚么时侯，他已经把他裤子前面的拉炼弄开，这时
侯，她的手仅是隔着内裤触摸到他，尤其能深切地感受到他的火热与强韧，在她
; k: y% W  M/ k0 P的手下脉动着。

4 H0 V1 O! `( W% \- d& m# m「不！不！」她挣扎着，拚命地推开达西的手。
, Q5 b/ f! g) k# `  n: L1 m/ X
「我要你给我……放了……」他一头伏在她胸膛上，随即连她奶罩的扣搭亦
( j( G8 s. n( r$ D- S4 ~( a弄开，松松的杯托被他弄高了，美珠一双雪白而尖挺的乳房於是露了出来。
9 z8 R5 w4 v) K# w9 v: }
/ }* K7 P; [0 x. O9 b她的尖峰是粉红色的，除了粉红，就是令人目为之眩的白皙，在万分冲动的
达西眼中看来，真有勾魂摄魄的魅力。在他喃喃的赞叹声中，达西狂热地啜着尖
峰，把美珠的软肉贪婪地吮入嘴里。

1 S8 ?# T9 o/ q( C% D# m2 d美珠本能地叫出来，不期然搂住达西的脖子，迷糊地连连叹气。「嗳唷……

不要这样，不要……「她也乐在其中，把火烫的脸孔左挤右拧，她那两座乳
房同时遭受到肉感的刺激，使身子变得更软了。这时候，达西的手又乘虚而入了，
这一次，他进入的路线不同，是由美珠的腹部探进去。
  G* f" ?0 o3 U3 a' G: d, C0 t; Y
. C4 O# ]' o2 P" n- \2 L, c美珠的茸毛异常浓密，山丘隆然，刚才她在山上已湿了一次，现在，只是给
他吮吸着乳房的时候，她便发觉暗泉急涌，一阵似痒非痒的奇异感觉，盘踞了她
整个肉感的领域，这会子，在达西热情的探索下，她更加无所遁形了。
4 a' m* x" f" s" I
" X/ m! ?8 B  v0 y4 O- U, K' s% q「你很冲动！你看，你是多么湿滑！」他亢奋地叫道：「你是需要我来满足
你的！」
. t& t- {  w3 x: l
" ]- r  r+ C& l1 U& u; g. x. V「噢……达西……」美珠急急地缩起一双腿，可是这一来，仿佛更给他提供
了方便，他的指头照向美珠的下方塞去，害得她恰似触电的一震，连忙扯住他的
手，但他狂牛般向她压过来，在这重压下，她不能不倒在浴巾上。达西的姿势像
骑马，他回手动作，很快便把他冲动的下体从内裤中裸裎了出来。阳光虽然背着
屋后照着，光线并不强烈，然而羞涩的美珠从眼缝里看到他，觉得既可怕、又丑
! i0 F! l! A# [) B7 Y5 g, s) T恶，教她想起最心悸的毒蛇。

/ e; V; w; b) a, U7 y) y5 y7 ?1 ~「哎哟！你不能这样，你想我死么？」她哭着用力踢着腿。
: @( J) w- ?: j' [" ?: j5 W
达西无暇理会美珠，祗是咬紧牙根，使劲地把美珠内外的两条裤子往下拉。
# n5 L! w! m* h# I) S2 l
. q) k( H- v, b" a4 [  m4 r美珠死死坚守着，抓着裤头，拼命地摇着头，抖落了腮边的珠泪。达西狂起
. L- p6 H# R- k5 |  @# h3 W9 ~/ ], D来力大无穷，一手把她臀部托高，另一手大力一扯，美珠美不胜收的小腹便裸露
6 v. o2 f( |6 T. t+ ~( |9 O3 A6 V出来了。茂密的丝丝，肿胀的蜜桃，还有美珠那饱满白皙的大腿，益发令达西喉
/ j$ K+ X  R5 x* y( T3 Q, b- T核也在抽搐着，两眼像喷火一样，狂热地向她压下来。
  H( Y! d  W! {
他如此野蛮，像存心向美珠强暴似的，当美珠那热烫而潮湿的身体被他所敲
# K. J. a# V8 x# @+ t- d击时，美珠一阵阵的心悸，仍想大力推开他，但是达西瞪起愤怒的眼睛低喝她：
  z$ M3 G% c. O- W' U" Z9 W「他妈的！你为甚么还要拒绝我？」

美珠从未给达西如此用粗话责骂过，她一怔时，达西已将她的恤衫掀到她的
1 Z( L* A% n5 D, T$ ~/ s! a颈子上，美乳颤摇摇地跳动着，他一手握住它，身躯急剧地在美珠身上起伏着。

美珠紧并的双腿，给双方带来了痛楚，而达西的这种感觉更是强烈，因为他
的嫩肉，遭受到美珠毛发的阻挠，他越是用强，便越感到阵阵剌痛，忍不住颤声
# @. \, r' U) e呻吟起来。美珠不得不稍微把大腿分开来，这对他俩来说，并不是从未有过的经
验，当双方有了包藏与磨擦的机会，虽未曾是真个连系在一块，但那种销魂的快
感，已教人欲仙欲死的了。达西暴怒之中，在美珠的大腿内侧捏了一把，迫使她
  b# X9 ~7 ^+ C雪雪呼痛之下，把大腿更张开来。
$ O* S3 l2 C$ Z' F
) t2 Z7 ^  X8 ]+ u, f清晰地，感受着达西的冒进，他占据了美珠的浅溪，触着美珠集合了神经末
" X  C8 `( Q5 T梢的敏感焦点，於是，她也不期然发出呻吟与急喘，甚至，她的臀部，亦期待性
地向他耸动着、迎合着，也主动磨擦他。

「这才对了嘛！」达西不禁欢忭地叫着：「用这个方法，我们过去都非常快
/ D- T! c$ s* x( Z# v1 E0 ~" i乐，你还说好像有一瓶热水在里面涌出来呢！」
4 p/ d5 r- G6 `
「嗳……」美珠羞得说不出话来，两眼紧闭，一双手已改为扳住达西的肩，
这下子，她的臀部扭得更加起劲了。说不出的快活，在美珠那娇嫩的肉体中，汨
9 d, l* x. j0 ]: m+ E汨的滑出大量的黏涎来，她整个地开放、膨胀，身上充满了青春的热血。达西吻
她的嘴、吻她颈项，又把热唇俯伏在她的趐胸上，美珠只是喘息着，并使两腿开
  Y: F3 N* p4 t% Q8 r! i) I开合合地活动着。

* \& o9 h3 S9 ~- q% s; `他狂妄地低叫：「真是乐死我了！玛莉！我的心肝！我的宝贝！我快要死在
你身上了！」蓦然凌厉的摩擦，把美珠迫得魂飞魄散，她下意识的用腿夹紧达西
的阳具，更拿一双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臀部，感觉出他的肌肉真结实，虽然他的裤
2 a; q8 w8 G. D$ o, k子并未完全剥出来。

3 r) p' o* w  s2 y2 [4 T' N: \「真好，玛莉，紧紧地抱住我吧！我恨不得钻入你的肉体里！」

美珠疯狂地回吻他，啜吸他火热的唇皮，吮着他的馋涎，最后，他送了舌头
来，被她囫囵吞枣的含弄着。少女的如火如荼的热情，终於溶化了他，他在激溅
% i# t9 V2 t4 M/ K# M的一刹，在美珠紧合着的大腿那里横冲直撞，甚至使她痛得皱起眉头来。
; o1 r+ z  x4 S8 y  Y- ~& d2 ]) C" H
2 P& F% [/ @" p- G- v/ f火热的，渐渐冷却了，变得凉飕飕地，当美珠臀部有点冷意时，身上却冒出
0 j" b- Y$ \, W( l" C1 S2 k% n大量的汗水，而双方的急喘声，仍然是此起彼伏。

「等你结婚后，我便能真正进入你这可爱的身体里啦！」酣畅之馀，达西满
1 u  m7 ?7 E6 A" X& r怀信心地对美珠说。在他的想法，虽然美珠嫁给马华，但他俩的情缘，是不会因
! G4 t" k3 ~6 j' G; f8 a此而中断的。为了他有这个念头，美珠深感恐慌。

「不！达西，我们必须要结束了！」
2 R1 K$ L, w$ [# ?/ a5 m1 w
「结束？你嫁给他，那是受环境所迫，但真正的爱情，是不会受到任何环境
7 C( a0 y& D. t8 \& [! ]8 z% D影响的。玛莉，我可以肯定，马华不懂得爱情，更不懂得甚么叫做闰房情趣，他
必定不能满足你的！」
( f7 @/ S% e; x4 o' C& }7 r
「啊……」她害羞地闭上眼：「你快不要再胡说了。」
+ r# L$ M8 o! ~
8 p/ |( t. r: Z0 |# c- y2 K「绝不是胡说，而是经验之谈。」达西露出淫笑，把她才拉上的裤子又往下
一扯，扪着美珠芳草茂密的山岗说：「你知道吗，茸毛多的女人，她的性欲最是
旺盛。你这里又多又密，普通男人是无法喂饱你的。」

「嗳哟！你要死了！」美珠飞红了脸，用力把他推开去，赶快抽起裤子站起
来。只见浴巾上留下一团水渍，而她两腿之间，虽然已曾稍事揩抹，也还是湿黏
黏的。她更不敢对他看，只因达西跪在那里，正抓起浴巾在抹拭他的下体，显得
恶形恶相的。

/ W4 a* s  i+ b. d5 u$ o% n& H5 e「来！玛莉。」他拉好裤炼，执着她的手说：「我还有话要跟你说。」

7 d! N, O% Z2 M) c; B「我要上山了。」她不敢再逗留，但欲想挣脱他的纠缠而不得，达西还是拉
了她坐下来，吻着她的香腮说：「这件事顶重要的，玛莉，你还有八天就要出嫁
; v4 V, P- x8 D了，是吗？」

「你……明知的。」她眼圈一红，几乎掉下眼泪。

/ ^( [. Q, a9 j& v$ L他看看腕表的日历，算一算，说：「很好，那天是十四号，十三号上午我在
这里等你，你一定要来！」
4 B& ]" v6 S$ `. s/ b% f% u- n0 ~
「不！我不能再来了。」

「为甚么？你不爱我了吗？还是太忙呢？如果忙，那么就提前一天，十二号
; {" Q6 U* F( A0 a吧！」

) s/ Z9 B3 }' b9 \& u8 ~& Q美珠决绝地摇头，说：「不行！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了。达西，不管忙
不忙，我也不会再见你的。」

「噢！女人心……变得可真快！」他露出悲愤的表情，但很快又回复笑脸，
把美珠的身子拥着，悄声说：「玛莉呀！我约你那天出来，是有作用的……」
$ [( ~* ?% W6 M
「达西，我们不能再糊涂……」
7 |( B) S: r$ f6 f: l9 Z2 W
- W1 k0 I, D8 O. }  d# Y「玛莉，听我说！你不能否认爱我的吧！你爱的是我，嫁给马华只是为环境
所迫，对吗？」

「我……我已经认命了。」美珠极其沉痛地抽泣着说。
" A  C, x- k/ P7 N5 ]" N4 U
「那么，就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献给我！」达西拥她更紧，声音更柔和：「趁
着你和他洞房的前一天，你给了我，他绝对不会发觉出来的，因为你第二天一样
会出血，他会以为你仍然是处女。」

美珠一下子跳了起来，连随也把达西也带起。她瞪着他，万分惊恐的说：道
$ @) H% A6 m8 y「不！不行！这会害了我的终生幸福，我宁死也不会答应你的。」她边说边甩开
# `% p; @$ @: q  N$ t他的拥抱，不断地向后退。

「玛莉，你这是否认对我存有爱情的了，爱情不是挂在嘴边说说就算数，而
是必须要有牺牲的啦！」他步步进迫，脸上却是无比丰富的表情。

- @  t9 d* p2 S$ w「达西！不要迫我！」她在情急之中，弯腰拾起地上的扁担，虚幌一招作状
要打他，当他怔在原地的时侯，美珠就转身没命地逃出废工厂。
2 \# T( {2 s" F  |6 u- E9 ~% q" Z
/ A0 J' H/ n* o* |0 Y, f在背后，达西着急地高呼：「玛莉……玛莉！不要跑……」
( }4 B( G% m2 r. u6 k  R
9 [7 V1 q8 f1 k$ z美珠置若罔闻，很快便把他的叫声抛得远远的，她下定决心，以后也不再跟
2 N. ?" ^6 E1 l6 V8 W达西来这么一套的了，当她做了马华的妻子以后，不管这个丈夫如何待她，她也
会专心一意地爱这个男人，就像小岛上所有的妇女一样，死心塌地爱着她们的丈
3 H& b+ |1 j' C' c6 |6 H0 s2 `夫……

% D0 g  S4 }3 B3 i$ R- q玉女偷情（三）

' m3 m' I; T0 f美珠出阁，是这条小村落的一件盛事，因为村里将近两百人都有份吃喜酒。

出阁前的一晚，依照俗例，必须请一班同村的姐妹来家里陪伴新娘子过夜，
( M! ~6 i  E/ {$ S2 V- x然后请一个子孙满堂、多福多寿的老太婆回来，给她主持「上头」的仪式；

须要拜天地、祭祖先，在红烛高烧之下，那老太婆把预先准备好的崭新梳子，
! G" }, l" @( @0 A  [& c2 g6 u在新娘子的秀发上面略梳几下，念念有词地讲几句吉祥的说话，然后焚冥镪、燃
7 D% R% d$ L# T) H0 t8 h( y" V鞭炮，仪式才算完成。
0 p( I$ [; W. m  L; j+ ]% o+ ~! @
狭窄的屋子里，开了三台麻将，村中的年轻姑娘，都尽量的把自己打扮得端
庄时髦。在平日，她们难得上美容院做一趟头发，这天，她们个个都恤了发，并
" B' E  J) G- }5 h4 s且有几个还涂了指甲油。
4 ~% P/ c6 P& ?' F" c
3 [* T3 }0 U! d& [" e这其中，要算带娣是最时髦的了，她不但穿了超短的迷你裙，丝袜加上高跟
1 B# B* C# f/ v屐，还着意地化了妆，而她的头发，是特意跑到香港岛的发型屋去做的。她并非
住在村里，而是住在小岛「市区」近街市的小屋子，这样，她大可以在其他姑娘
面前，炫耀自己是走在潮流前边的「城市人」的了。尽管，那所谓「市区」，是
和乡间的小墟市无大分别的。

马华和他的父亲，也是住在坪洲的「市区」内，从街市的横街折进去，那小
屋子是一层高的，既有电灯，也有自来水。只是，这里经常停电，这里的自来水
( O) D1 L9 q/ B; S) |# [% y: p管，也往往没有涓滴的食水供应，常常得跑到外边的街喉去轮水，或从水井打水
上来才有水吃。在夏季，缺水的情形更严重，但美珠不计较这些，她心内觉得，
  i4 E9 H; S  o+ q* X! O( ^3 q从一个住在村里木屋的姑娘，变成了一个「市区」的少妇，在各方面来说，都是
向前迈进了一大步……
- E  d& K) m; ?) n9 j
「上头」的那一夜，美珠简直没有阖过眼，姐妹们的兴致很高，不但要美珠
" ?9 Q3 Q: s4 X+ g也参加搓麻将，并且一直闹到近清晨八点钟。妈妈和隔壁的几个婶母就忙得团团
转，为她们弄吃的、喝的，还不断供应女孩子们最喜欢的花生、瓜子和零食。

& r$ T8 |$ m9 u# z0 u% B拆腾了一夜，妈妈恐美珠的精神太差，强迫她上床躺了一个钟头，然后，在
5 _, k8 _) `) q: P$ ^% ]吃过早饭后，就得准备新郎来迎亲了。

' F; f4 r. ?4 L6 |2 _/ m3 D/ `依照俗例，新郎由一群男青年坐着花车来到未来太太的家门，必须赏给新娘
那些姐妹们一封「开门大利市」，紧闭的大门才告开放，新郎才能直闯闺阁，与
新娘子双双同拜天地，拜谢岳父母的养育大恩，始能簇拥新娘而归。接着下来，
就是回到新居，又是交拜天地、拜父母、拜长辈等。

旧式的俗例，在新娘子入门的时候，还得由俗称「大妗姐」的上了年纪的女
人背负着用大红喜巾着面的新娘子，跨过门口用柴草所烧起的烈火盆，进入男家
的屋子才算数。马家采取的形式，新旧参半、中西合壁，正如时下所流行的仪式。
. H- W  T: i4 G0 ~, S
, W5 S1 p" w8 G& X9 {- l他们一双新人，事前甚至没有往政府婚姻注册署登记结婚，只是凭「父母之
% }( T9 Z; H2 y0 E+ n$ k* F) A2 K命、媒妁之言」成婚。马华穿着整齐的西装，结上喜气洋洋的红领带，美珠是粉
红色的旗袍，鬓插红花，再配上红鞋、红手袋，左手无名指戴的是订婚的足金戒
9 b, A) F2 k; m0 u$ \& h7 B指，腕上那双金表，是父亲亲自带她去香港的大表行选购的，值上千多块钱，这
8 c( _, I9 |( J- H( {在她的眼中，真是很不小的数目了。
: b3 ?# X6 u% u
* V; t  Q8 V- m5 r$ s8 W神采飞扬的马华，显得特别英俊，那套剪裁合度的窄身灰西装，使他看来就
像迥然换了一个人似的，真奇怪，他的脸膛也不是那么黑的了。羞人答答的美珠
在与马华交拜天地和拜长辈之后，便由众姐妹拥着入到新房里。房子很小，七、
八个姐妹连同新娘子，只得挤往那张新床和三、四张椅子坐下。
( K' o: v/ c% R1 n8 n9 F/ P9 _, l  b7 C
7 x7 O, Y- I% }7 o7 ~" R) b带娣是最调皮的了，她把红色的被子推开，试试那张薄薄的泡沫胶床褥，吐
了吐舌头说：「美珠，你们小俩口今晚可得小心了，这张大床相当单薄，是经不
起你们打大架的呢！」这一说，惹得姑娘们笑得合不拢嘴来。

( L* f- F1 L( ?2 |6 P小屋太小，本来只有外面的厅子和这个小房的，马华的父母平时住房间，马
华他本人则做「厅长」，睡在那张日拆夜铺的行军床上。一直到了几天前，屋子
内才重新间格，一厅一房变成了一厅两房，自然，厅和房的面积也就显得更加小
了。但是，美珠对这里的一切都极满意，床是新的，还有她自己的梳妆台，床底
下还有一口新皮箱，另一口是髹了红色的木杠，她能够拥有一个真正属於自己的
「家」，这份喜悦，是难以言宣的。
0 i/ m4 B) ~; [2 g$ E5 n, `
9 L' A  k4 j( O- Y喜酒，是在「市区」最大的两家饭店联合一齐摆的，尽管两家一齐摆，可是
6 [- @1 n4 a7 z2 H) d6 W每家两层楼，一次也只能开八席，只能分两次开上来，才能欢宴男女家共廿多席
! l5 z1 O6 b, \1 g% V- \+ T将近二百位嘉宾，这其中，又以女家的亲友占了大多数。

0 c0 C- h- }* l下午一点正，马华就巴巴地赶到饭店去招待客人了，人们不管有工作做还是
, N% a6 ]" j/ E1 G1 T做家务的，今天都休了一天假，专诚来吃喜酒、趁热闹，两家饭店的楼上楼下，
# }: J3 A0 [& m& z全响起劈劈拍拍的麻将声。美珠身体很疲劳，但是精神却兴奋得很，当姐妹们拿
1 _: S) V1 e3 t8 o- p0 ^  w- O她调侃了一回，也嚷着要到饭店搓麻将时，她的新家姑，人称二婶的，很了解姑
+ ?' e: c0 h0 v3 \( N5 p娘们的心理，便也催促着那个大妗姐，快点带同新家嫂和姑娘们到饭店去，以免
8 `0 `( k0 @% s: ~% B去迟了，连搓麻将的台子也给人霸占了去。

9 K9 p/ ]+ ]( R- P8 i- T到了饭店，新娘子只能躲在临时间隔出来、狭窄的「新娘房」内，勉强腾出
一台麻将来，各人就在那里吃瓜子、搓麻将、说笑话。

这时侯，尽管被包围在热闹的气氛当中，美珠却不期然地想起自己心爱的达
西。前天，她没有去赴约，昨天，她更没有去，但是一家人在食中午饭的时侯，
她听见汽车声。隔着一道篱笆，达西的汽车在那边的泥路上出现，并且按响了喇
叭，至少在那里来往了三次。但美珠仍然没有理睬他，那是个疯狂透顶的主意，
她绝难这样草率，把自己的终生幸福如此孤注一掷的。今天，他怎样了？
2 [  W8 x+ x  |$ m
; h7 q2 |) I/ y0 @! g5 j! c# A9 v今晚，达西没有被邀请来参加喜筵，因为他既不是马华的亲友，与美珠的父
母又不熟，虽然他在那座「溜冰场」旁边开了家简陋的旅游餐厅，岛上的人也都
认得他，但是，男女双方都没有把他列为宾客。即使请了他，他又会不会来参加
6 s7 X0 k; X, X3 I* @呢？美珠暗中说：「别了，这浪漫的爱情已经完结了，从今以后，我只能做个规
规矩矩的小主妇，好好地侍奉丈夫和翁姑……」
3 R; K- S2 i$ ~
; G- C. ~( O' U" ]从黄昏六点钟开始，喜酒上了两次，美珠沿着俗例敬茶、送客，也已做了两
/ N, @2 ~4 w/ C+ B  e4 }4 x- X次。幸好，这一天并未停过电，直到夜里十一点，客人都酒醉饭饱的走了，帐也
算过了，小岛上的这个「市区」，到处巳是寂静一片，马华挽着面孔绛红的新娘
子，就在亲友的簇拥中，步行两条短小的街道，回到街道后面的家去了。
. I9 ~  }- u3 z* h; C' x
4 v8 H5 K0 P3 V+ J7 j! d翁姑对他们小俩口，可算是体贴入微的了，两位老人家，知道这洞房花烛的
- Q2 v, I) w- @7 m3 u3 M& R一夜，是他们的人生大事，而要进行这番「大事」，是必须经过一番「大动乱」
1 Q6 S- Q1 f2 Q& C
& n( U3 U, p: I) U/ h7 B& h: R的了。为了这个缘故，他们今晚特意不在家里睡宿，因为屋子小，用作间隔
" f' x8 y$ a$ D$ r  Q/ \  V% i0 c的木板又单薄，一丁点儿声息也逃不过同屋者的听觉，为了减除爱子、佳妇心理
上的威胁，老俩口是在隔璧的裁缝老张那里借个房子睡宿一宵的。

当呵欠连连的马华，很不好意思地送走了双亲，回来屋内关上街门时，听到
9 c* `) l: A% w; D厨房内的水声，心里是兴奋得连连发抖。
) S8 u! W; L+ ~5 S  `$ [/ b
这会子，美珠是在厨房里面，正用一口大红塑胶盆洗澡。水面浮着几片柚树
0 L0 L( y; }; ?1 k! q% V叶，这是用作邪的，连同热水一齐煮沸后，满盆皆是柚叶的浓香。先前，马华
4 _$ F; w- h: K3 t' S# H已经用同样的方式洗过澡的了，现在轮到她。她想，这种方式的洗澡，难道是表
" q) O! O1 I) |, K+ D6 D. p示他们一双「童男童女」洗过之后，就准能顺顺利利，在肉体上结成夫妇了么？
- u  r7 d. D7 m$ a; }. {( k
自己是处女，无须怀疑，但马华还是「处男」么？看他那个憨气的模样，他
多半也是！因为他见了女人也还面红的呢！料想，他这么害羞的人，也不敢同其
他女人干过那种坏事的。

! A' U  K1 ^2 T9 z7 j! v* c她洗得很澈底，最后是从满是皂泡的盆中站起来，离开黑压压的灶台稍远，
" a/ [: O: V& q( {才拿水壳向水缸起凉水来，一遍又一遍地，把自己的身子淋乾净。

; `; i5 v% O, ?  ^0 R) d" [1 |# |# x忽然之间，马华站在厨房门外说：「珠，你淋冷水，不怕着凉么？」
9 C% n4 i: k5 @
这一声，吓得她的血液也彷佛一下子全凝结了，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遭，发
觉一个男人与自己是如此地亲近与密切，竟然在她洗澡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，
虽然还隔着一扇门。
: b5 L3 M5 |' h4 d3 ~# \, B, y
2 m0 V* V& d/ F「啊！你做甚么？快走！」吃惊中，美珠叫了起来。门外的马华，低低笑了
一声，走开了。
2 v# W  ?# F) h3 `' L
而她还是怔忡片刻，才能继续用水冲净身上的泡，然后，她从旁边的一张
矮椅上，拿起她全新白色的内衣和睡衫裤，逐一穿上。新的奶罩很柔软，罩在浴
2 c0 c, q8 r( H+ s后膨胀的乳房上，令她有一种十分受用的感觉。她知道，等会儿上了床，这件东
西便又要解除出来的。啊！这是她和华哥第一次肌肤相亲，不知他会不会乱来一
2 w% k5 I/ F& ]2 W- ~* [通呢？

浴室门拉开的时侯，她已一脸飞红，眼见他们的新房内仍然亮着灯，红烛正
在高烧，在天花板上映出了闪闪的火光。美珠心中，也活似闪现着羞涩的火焰，
3 \( U, Y1 x6 F2 s' W3 E她以又惊又喜的心情跨入房，只见马华脱了背心，赤了膊，只穿着长睡裤，对着
, m5 x& ?: S5 o; ~+ Q床边的风扇在吹汗。见了美珠，马华露出笑容站起来，过来捉住她的手。
" T, r) V$ g3 \: ?( ]7 ~: B) ?+ a
「珠！你今……今晚好漂亮啊！」这个傻小子，连说话的声线也颤抖着的。

. c- j& P  Y) U) }" P美珠垂着头，羞得不能说甚么。马华关上房门，把她带到铺了大红床单的床
3 I1 b; K3 M0 I( ]8 Z( l缘坐下，一只微抖的手搭住她香肩，她也禁不住发着抖。
. a+ p" R9 T% T! u
「珠！」他逗起她的下巴：「我的新娘子，你不叫我一声华哥吗！」

" b- E, J# C! g" q( V( r  ^「华……华哥……」她声若蚊子，双颊飞起两朵红云来。

「我爱你，珠妹……」他情不自禁的伸过嘴巴，吻到她嫩红的香腮，美珠更
羞不可仰，脸孔益发垂得低，眼睛拼命闭上了。这时恢，他的嘴唇便朝美珠嘴上
擦过来，吻得又急又渴，美珠紧紧闭着唇，只觉得他乾燥的唇瓣，正对她来往摩
! b5 ~. ~9 t5 z( M- d* L4 a6 T9 j/ T擦着，这使她阵阵发抖中，身子迅即软化，上半身不期然向他偎去，於是，他的
! s0 h! [* E7 I# w7 ]% C( ?手开始行动了。
8 e2 l. @4 f' s4 |8 R6 B5 B
首先摸着她的胸，很轻、很小心的，继而他的鼻孔迸出紧急的气息，这只手
+ t* J% ^2 n* s7 {更解开美珠睡衣的钮扣探进去。碰到她滑腻的腹际，马华不禁叫起来：「珠，解
3 M# f3 F7 \) G0 g了它，解了它！」那当然是指她碍事的奶罩了。

「唔，不……不……」美珠扭着腰，只能伏在他肩上急喘。马华把她其馀的
) `1 J# o0 S$ ]9 S( R钮子也弄脱，将美珠那雪白的睡衣从她两肩卸脱出来，她羞得只是顿着足叫：
$ B7 Z2 e1 ?; G: S5 k「熄灯……华哥，熄灯呀！」
& i* [: `! {" n! _
" ]" X" @6 I( B/ _. V  q7 C, J「不用怕羞的，珠妹，我们……已是夫妇了！现在我们要做爱！」马华扔开
她的睡衣，如饥似渴的啜吮着她丰润的肩头，这一片软玉温香，委实教他万分冲
! f9 o9 J# I  Q$ s动。但美珠坚持着，使劲用两手交抱在胸前，不让他解去奶罩，他看看实在没办
法，只好把床头小灯扭熄。

电灯熄掉后，那一对龙凤花烛，却仍在熊熊高烧，烛光掩映，但在美珠感觉
中，这无论如何也比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来得好些。因此，当马华解她背后的带
4 r6 S. V% n$ p4 [$ V子的扣搭时，她半推半就，很快便顺利被剥去了。赤稞上身的她，紧紧地偎贴着
马华的胸膛。
% k5 Z" h, ^4 L- C6 u
: ^- v, {- d. e8 o& C- c$ w+ p& k为了便於欣赏，马华必须把她稍微推开一点儿。美珠闭眼仰脸，一双尖挺的
, j' `1 s2 l: e/ f乳房，在他眼底呈现出来了。乳蒂是浅褐而近乎红色，由於太害羞，并未挺胀起
3 I  U) G6 |$ t+ a; {$ ~来，但是，当马华如获至宝的握着它，并把嘴唇伸来将它吮吸的时侯，小蒂便立
" H0 A- M# Z: s即脱颖而出。马华用嘴唇力吮，又加上舌头的舐弄，令得美珠阵阵震撼，不可抑
. \4 X8 G! m5 D, ?; t. C制地「唔唔」连声闷哼着。在他倾轧之下，美珠的娇躯向床上卧倒，马华的脸像
一团火，深深地埋入她趐胸中。
+ _5 V/ f3 N0 `4 {
「啊……华哥……华哥……」她亢奋地低嚷，紧紧搂住他颈子。
! j  I. P) d8 [% ~/ v
0 V9 H8 o' \4 V, Q8 c  V「珠，你真香，又香又甜的！」马华开了眼界，亦当到最丰硕的成果。
1 a  z* Y: j0 |1 X! F
- \5 Z+ z+ t( v; ^8 T: m% T. w美珠的乳蕾益见肥美了，沐着他的涎沫，在烛光掩映之下，是更加娇艳迷人
, b& j' ~, C/ t7 ?3 d/ p的。

* Z5 B; U3 B  Y# |马华这一头初生之犊，又怎能忍受这种赤裸裸的剌激？他吻她的肚皮，粗鲁
1 K: \% `, k1 J8 y( v地扯下她内外两条裤子，口里嚷着：「珠！快点，快点让我来！」
* f% h8 d" p2 I) T$ Q! p6 b* V# A
美珠用力推他，他离开她时，就在床前把裤子脱去，露出万分兴奋的下体，
而美珠死死地闭着眼，完全提不起勇气面对他。他也活像十分害羞似的，侧身挪
上来，又吻她雪白的小肚，啜在她那深深的脐窝上。那一啜，更令美珠像蛇见硫
磺，浑身瘫痪，却被他提起腿子，强行把下裳从她脚踝处剥出去。本能地，她的
一双手掩住两腿间，面红如火的她，扭转脸埋入枕头里。
4 o1 k& @. Q' V) X7 C4 ^
3 m- i, U' L1 U$ c9 e9 H; N「珠，我要看！」马华发出蛮力，抓开了美珠的手，於是，美珠最羞人的东
5 ?4 L" Q1 [6 E西全给他看得一清二楚了。那乌油油的一片，加上鼓胀如桃的景像，简直要教他
发狂！焦灼难耐地，他闪电般吻着她，吻擦着她的丝丝，当嗅到一阵清幽的女儿
香时，他益发狂躁，张开嘴，朝她紧合的腿缝钻去。
4 {2 L! \! }* ?, E& o) g- x
美珠恰似触电，一抖再抖，禁不住「嗳哟嗳哟」地哼起来。但是，才哼了两
- r2 Q' [6 J( G2 i- }声，少女的矜持，又迫使她紧咬下唇，把亢奋的声浪困在喉咙中。这会子，她又
像陷入昏迷中，马华用力拨开她的大腿，不只吻、还要摸，美珠反弹地挺起上身
5 u) d, U3 I$ D1 ~$ G来，死死把马华抱着，两手分别钻过他的腋底，这样，她总算把他制住了。

) K, R  ?, ~9 a2 Y/ }' D  ?马华像狗儿般爬上她身体上，一只手仍留恋在她那桃源仙境中，他挑弄她、
捺抹她，很快便发觉一种水份从美珠的仙洞中溢出来。「珠……我爱你！」
9 C/ e8 `7 w% k1 O# n5 s+ I# R
他的气息灼热而潮湿，十足像蒸气。

美珠赶快伸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块布，那是一块雪白的毛巾，在这紧急的时
侯，她仍未忘记妈妈的吩咐。妈妈曾指着这毛巾对她说，在洞房的时侯，他们夫
妻上了床，就得用这块毛巾来铺在屁股下……当时妈妈附耳对她说：「就是用来
4 ^; p6 F& g; G, M) l! N+ \证明你有」猪「给他吃的！珠，你明白么？」她当然明白，这是用来揩抹她的处
( c# A7 ?) W% F* p. i  ~% h! d* f" ^女血的，也许，男家的人还要拿来做检验呢！她是百分之百的处女，更应因此引
: C% w# O. \7 e( z9 {( f' O( s9 Z# D以为荣，这一重手续更加少不得。

她刚刚垫好，马华就用手扶助着阳具向她突击了，他是那么火热而强悍，双
方都是滑极了，但他一次又一次的滑开去，却变得益发坚韧而情急。

' A) S- }( f8 B# @6 K6 O「珠，就是这里么？是不是？」他无奈只能退下去，边在拨弄边问她。
* N: K+ Q1 E2 G* s
她掩着眼睛，不断摇头，为的是，马华指错了方向。
. j5 K8 E2 @4 O  t* i
0 ?2 ?5 Y# a) c「珠，你来！」他焦急地扯她的手，叫她给予正确的指引。她缩了一次又一
  X5 X- v" K; v3 y& @) j次，最后，不能不用两只指头把自己的阴唇分开，他看到了美珠那红艳艳、湿濡
3 ?1 u! \/ q1 K; Q5 P1 v濡的樱桃小口，喉咙中格格响着，索性跪起来，直迫着她，两个人一齐震栗着。

4 x( w% \: N0 h+ Z# \9 g+ n「啊……华哥……」美珠皱着眉头说：「你轻……轻一点儿啊！」
, G9 X4 y4 U8 K! \1 C/ D
「这对了，错不了？是吗？珠妹，你肯定是这里了吗？」他更急，问得非常
幼稚可笑，似乎，他真的是从未做过这件事的。美珠没答地，只是缩着腿，马华
, x& Y1 _! F5 x5 w硬攻了几次，仍无法寸进，乾脆倾力压住她，像蛮牛似的狂衡乱撞，更把她的美
臀捧起来。
+ K% [) @7 y9 W  M& `) s
可是，他却滑在外面，像热炭般烫着她最娇嫩的部分，一上一下的磨擦、挤
压，然后马华又含住她的唇，没命的吮吸。这时的美珠，多么渴望他能够成功，
2 |; v+ c8 R( h: T* l: R" s  N她也有性欲，她极愿意向自己的丈夫献出她一生最宝贵的东西，然而他却没有耐
# o3 n& u8 D; N! q7 N' }* U5 R5 e性，并且由於太急，只想追求一次痛快的发泄，於是，马华就像达西一样，只凭
  G/ X" f1 B; r. X美珠炙灼肉体的磨擦而到达快感的顶点！

「珠妹呀……这……太好！太快活、太窝心了……」他枕在美珠肩头上，嘴
巴大大的张开，甚至不由自主地流出口涎来。美珠正腾到半空中，不想他就是这
样完了，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怨怼，却又非常怜惜他，只能紧紧地拥着马华大汗淋
漓的身子。
% y( ^* m2 X1 r& C; V
  u( B8 s, n. Y洞房之夜，马华进攻了四次，却并未能完成「开封大典」……
# X! O# D, `* v! @! 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