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6-11-15 22:07:40
已经是10年前的往事了,那时候我在市分行办公室做材料员。 时令已过立秋,窗外依然酷暑难当。 长时间的吹空调使我患了严重的空调病,拉肚子、感冒,还不停的打喷嚏, 以至于无精打采,精神萎靡。 / o4 {/ f+ l1 N! ]; n
, u7 G- ]- x1 A& Z9 k
“小田,主任叫你!”同事王敏拍了拍我的桌子。
9 h. b2 Y- O$ }( e. V- ?$ ~. V1 ~# E6 D. D0 g4 \( M
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,“什么事啊?”
# `. c3 ~8 S( N$ f( h- [, `7 g) ~6 K& A3 J4 @" w
“我哪儿知道,可能要挨训了!”王敏做了个鬼脸,“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 的!” 9 `* c; m" k( S$ Y" O" q
, L9 V0 I+ S1 u3 u 来到主任的办公室,他正在电脑上忙着什么。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,“这儿 有个通知,你看看吧。” % E; d% Y7 m* _0 [
l6 F/ v4 j0 L5 P& G( N, s! Z 我拿过那张通知,原来是省分行通知各分行下个月要搞一个哑语培训班,意 思是每个分行派一个人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哑语培训,回来后再在全辖业务一线推 广,说是搞什么“无障碍服务”! 0 C. Y3 w! E' Z8 j
* A# e* j0 ?* \0 H9 B “吃饱了撑得!”我暗暗地骂了一句。省行的人可真会做腾,我也在业务一 线呆过,哑巴、聋子来办业务,不能说没有,即便有也是凤毛麟角。一般这样无 意义的会议和培训照例是要我去的。用主任的话说就是第一、没有结婚,没人拉 后腿;第二,科班出身(我是学中文的),便于领会会议精神。 ' t, [0 p7 \, P5 p' W
% ]) Z3 A6 Q" P; [$ T& M* C i “什么时候走?”
: u$ ~5 Z9 Y& x& g3 u: E" N
& _/ _- O; x! y" P5 Y “明天!”
* R3 r2 M9 O2 ~; o" D; q( I7 s
& t8 E* F* l& j( r; I n( J 我不快的收起那张通知。不过,等我看到培训地点的时候,我不禁乐了。云 梦山,太好了!那里夏季最高气温也才二十七八度,看来我这个夏天不用再受这 份罪了。 云梦山位于太行山腹地,距市区200多公里,我们乘坐的省分行的大巴, 用了四个多小时,傍晚时分到达了山脚下。虽然车里面有空调,但是走下车,我 还是为这里那自然清爽的空气而陶醉。 报了到,分配了房间。每四个人一个房间。我房间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到,推 开面山的窗子,山就在我的面前,山脚处花草满地,林木馥郁;再往上苍茫辽阔、 高耸入云。此时,夕阳西下,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里,如梦如幻。清风 徐来,舞动衣袂,直沁心脾。
7 e7 e& I) U) T
B6 }: e% g& _+ k$ k 第二天开课,先是省行领导讲话,接着是培训基地领导讲话,这些都是形式。 这样的培训是没有什么严格的纪律的,从第二天开始来听课的人就逐渐减少,大 家都在住处打麻将,或者到山上玩去了。那时候我还没有学会打麻将,因此就来 听课。今天,课讲到一半的时候老师让大家结对互相交流一下,我坐在最后一排, 隔着两个空座有一个女孩,很自然我们就结对练习。她穿一条长长的裙子,一双 大大的、水汪汪的眼睛嵌在稍微修长的脸上,鼻子小巧挺拔,嘴唇红润鲜艳。我 的直视使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然而又忍不住偷偷看我俩眼。这个样子真让人怜 爱。
2 ]$ D/ M' D' n8 r5 P& R: z+ s6 P4 S
以后上课我们都坐在后排,后来她越过那两个空座位,坐到我的旁边,我们经常一块练习练习哑语,有时候也说点别的。她叫罗灿,是桥东支行储蓄科的。 那个时候五岳寨没有手机信号,打电话都是收发室的工作人员来叫,我发现 找罗灿的电话很频繁。我的经验告诉我,如果为了工作,不会有这么频繁的电话, 一定是她的男朋友了,我心里有着深深的失望。 / v# B; p& E+ ~2 K7 v& m. d" D
3 H# \$ e `' ]
有一天正在上课的时候,收发室的小刘敲门进来,“田明远,你的电话!” 原来我们办公室华主任打来的,有一份材料,我必须尽快搞出来,所需数据他已经传真过来了。于是,一连两天我都窝在住处搞那份材料。 两天后再去上课,罗灿坐在我的前排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,看见我进来,罗 灿收起她的笔记本赶紧来到后排坐到我的旁边,关切的问:“你这两天干什么去 了?病了?” ! M& {! ?. }2 P( U, ]- T
- y! n3 P2 i9 b+ |6 @0 M8 S
“哦!没有!”罗灿的关心似一阵暖流融进我的心里,“我为办公室写了一 份材料,上面催得急,没办法。”
2 }1 X" K" |$ Y" l6 p; Q, K* U# Z! K# p! n8 n
“还以为你病了呢,我好担心!你不来,就没有人和我说话了。”罗灿忽闪 着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。
3 _) A7 z8 `$ I4 k1 j6 [4 V' O& c/ y7 s. i7 I B
我直直的盯着她的面庞,她羞涩的低下头,小声地咕哝,“你怎么喜欢这样 看人?”
! z) C; j1 D0 ~' J' _$ \; U' L0 u" w* x9 j& T: ?9 M
周末,培训基地为我们安排了一个舞会,罗灿自然就成了我的舞伴。我拥着 比我矮半头罗灿。迷离的灯光下,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,嘴唇在灯光下微微的 闪亮。我多想低下头吻住她小巧的唇,我忽然觉得丹田发热,手足无措,舞步也生涩起来,几乎踩到罗灿的脚。
4 H( b. h' E0 p; a0 u6 Y; ^+ B; Y
“你怎么了?”罗灿似乎觉察到我的变化。
) S- V- @# h$ P( K4 }7 Z& ]/ h/ D# K7 o9 _5 x: K# }8 \/ Q
“哦!没什么!”我极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。
- Z2 l: j6 {! j7 I3 \0 V4 q: l. }2 f7 B+ s" C/ H' F& a) h3 _5 ]" D8 p
“小小一株含羞草,自开自落自烦恼……”一曲华尔兹响起。有好几个人邀 请罗灿,她都拒绝了。我们一起步入舞池,我搭在她腰上的右手能感觉到微微的 热度。我稍稍的用了些力,把她往我的怀里拉了拉,我能感觉到她高耸的胸部贴 在了我的胸膛上。她抬起头望着我,这似乎给了我鼓励。我一下子把她揽入怀中, 她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,我们幸福的在舞池里摇曳。一曲终了,罗灿小声地 在我耳畔说:“明远,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?”
3 A7 k3 Y/ g) U! c5 u/ h+ e D; ~; u4 g5 D0 W; f
山区小镇的街道上好不清静,山风徐来,清爽宜人,天边,一弯新月如眉, 草丛中,秋虫呢喃。罗灿轻轻往我身边靠了靠,我伸手楼住她的腰肢。她仰起头, 美丽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,她眼睛里闪亮的光芒使我眩晕。我低下头,捉住 她小小的唇,她的舌头度过重重牙关,热烈的回应着……时间仿佛凝滞,不知过 了多久,我们不能禁受山间的寒气。我怀里的罗灿身子微微有些抖动,小手冰凉。
6 d3 l9 o1 m5 s2 h$ n# M
; @6 W" ^) O% l4 [" k 依偎着,我们回到宾馆。
- r' c# }2 [& _
8 | K, n5 |. w' R; a4 _, O 又一个周末,没有课,罗灿和我约好第二天一起到山上玩。然而,天公不作 美,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,早上也没有停。早上罗灿来敲门,她执意要去,说下 雨才更有情致。我们带了水、面包和咸鸭蛋和一把伞就上山了。 % ^8 @ {9 L- A: P
5 e7 @. m) d4 D5 h 路上,细雨如织,泉水叮咚。在往上走,雨大了起来,风也大了起来。那把 雨伞已经被风吹得翻卷过来成了喇叭。我们索性收起雨伞,一任风雨吹打。我拉 着罗灿向上爬,免得她滑倒。雨更大了,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。我指着高处的一 块岩石,“罗灿,你看,那里有一块儿突出的岩石,我们到那里避避雨吧!”我 们加速向上爬着。
- ?- V3 f% @, B" c, V( p$ ~# w) W" k
到达岩石下面的时候,奇异的现象发生了:我们头上是光芒四射的太阳,阳 光灿烂,晴空万里,而脚下却是乌云翻滚、云雾缭绕。我们绕过岩石,一片开阔 的草地出现在我们眼前。罗灿烂像一头小鹿跳跃着,完全忘记了身上湿漉漉的衣 服。
, ?& r: l- O' ?! [# C- T. t) ` y, r/ h+ _2 X2 l
时近中午,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,这时才觉得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禁锢的难 受,我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,拧干了雨水,然后在风中吹干。“来,把你的上衣 脱下来晒晒!”我对罗灿说。她一下子羞红了脸,“你背过身去!” 5 m1 X; c$ W& I! X) ]; ^
# @( j- E3 s& T/ U% Z2 B i7 ?9 { “好!”我把衣服递给她,然后回转身。 & r0 @& ?" ^9 U6 _- [
7 K0 l1 z- |8 P+ n" s6 u1 C
“不许偷看啊!”罗灿命令道。 # Z0 @- }0 D: l& p
; b$ ~6 G4 u" a. j: c: M) x 我转过身的时候,她已经换好了衣服,“哼!还算君子!”看着他穿着我长 及膝盖的上衣,我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。吃了点东西,我们尽情的享受着蓝天、 绿草、新鲜的空气、氤氲的山林。 . |6 A3 u: ^4 e1 {& D5 L
) u% q, I1 D4 @5 Q U B) ?; \: m1 B* h
我们躺在草地上翻滚嬉闹。罗灿退了我一下,不好意思地说,我要方便一下。 我指了指身后的树林,“可以去那里。”
9 M7 t# A, Z( c8 {% U+ p! B2 Y. L3 j4 E
“可我有些害怕!”罗灿羞红了脸。
- ?) Y% B- E+ { x1 b# ^) i [1 V
2 V+ a3 b" [+ P4 F “没事儿,我就在你附近。”我笑笑。
2 [1 e" ^$ B) Q% |. C0 I4 g/ o$ s! a0 U. ~
罗灿去了小树林的后面,突然,罗灿尖叫了一声。我迅速的冲了过去。罗灿 狼狈的提着裙子。她指着身旁的一棵松树,我看到一只松鼠飞快的在枝丫间跃了 过去,霎时不见了。我们又回到了草地上。一会儿,罗灿拉着我说,“我刚才还 没有方便,这次你陪着我去!” 4 j2 Y/ q9 {5 I- g+ |
6 C/ }4 t1 F# I. U' S) B' D 我们一起来到松林间,罗灿让我转过身去,又不让我走远。我转过身,罗灿 转过身,一会儿天后面“吱吱”的声响。我能想象着尿流从她洞口射出,黑黑的 毛,湿润的洞口。我的下面不禁膨胀了起来。我转过身,立刻血液往上涌,我看 到她雪白圆润的屁股。这时候罗灿也正扭头看我。她迅速的提了裙子,飞快的扑 过来,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,“你坏蛋!你坏蛋!你坏蛋!”
+ w$ @1 k! \2 v `
: ]6 W( P( A) ?* G4 i 我一把抱起她来到林子深处,我把她放在地上。我把她压在身下,吻住她。 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摩挲到她下体的体毛。我的手向下移动,一下退下她的裙子, 由于刚才的匆忙,她只提起了裙子,内裤还在大腿上,那个神秘的地带立刻暴露 在我的眼前,阴毛呈放射状整齐的包围着阴部,两片阴唇肥厚而呈红褐色,中间 微微有缝隙,缝隙中亮晶晶的液体慢慢地溢出。
: P7 I. H, E/ h" Y- A2 Y) t- v
9 k/ W7 ^" i d" m9 n 看到我在注视她那个地方,她害羞的扭过头去。我掏出早已硬的憋涨得肉棒, 顶在她的下体。
; `; |$ B. o% P5 D; {1 z# h6 X4 k# C/ a c& `% Z& H+ F% x" n& e
“不要!别这样!”罗灿坐起来推开我。我又推倒她,用手摩挲着她的阴部。
3 E: [8 f$ h; U: M- f
% l2 T$ o* o! q “明远!不要强迫我!”她推开我。 & N0 `2 Y2 M3 \; N
5 h- G& v. [1 g3 F+ l
我们彼此整理好衣服,从草地上站立来,罗灿趴在我的身上呜呜地哭起来。 后来我得知罗灿的父母是省行的领导,她现在的男朋友是父亲同事的儿子,在省 分行信贷处。她的父母很看重这门亲事,但是罗灿并不喜欢那个男的,可是迫于 父母的压力,她也很无奈。
. i o' c. b4 Z& O6 D z$ m; E
: Y7 S% @( s7 |0 [5 G+ Y. z; \ 下午下山的路上我们都不开口说话,气氛显得有些压抑。山下雨已经停了, 但是乌云仿佛压得更低。 6 W3 b* G/ H8 u4 \, P
/ w4 a0 a4 ^6 n% m- r6 X 一连两天,我都没有去上课,也没有去找罗灿。 ) X! B) N: \1 C/ E. Q
, D( ?% }3 E: E% o 培训剩下三天就要结束了,培训基地的领导告诉我们:今天下午课程就算结 束了,接下来的三天大家可以到风景区看看,云梦山是著名的风景区,基地为大 家安排了导游,参加的就去报名,大家也可以自由活动。分行通知大家,由于结 束培训时大家走的分散,分行的车就不来接大家,请个人安排离开的日子并让自 己单位的车来接。
( g+ Z0 l7 Z2 o e9 A5 m L+ a0 z0 j, u% f: Y" n' ^
我们宿舍的其他三人因为多次来过云梦山,所以就提前回去了。送别了室友, 我正在考虑什么时候走。这时候有人敲门,我开了门,是罗灿。我让她坐在我的 床上。今天的罗灿一袭白色的套裙,宛如仙女,让我都不敢靠近。 / C. K+ t8 ^7 ~; b% h' U+ t* ~) y
+ o3 o$ ?' y; Q% C- Y8 {& P0 @/ { “怎么不去找我?”她幽怨的说。
# E/ d Z: S& \$ L! |, P: |
% C( o; D' K/ f6 g8 t' K5 {, ?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。 - |% r9 ?) L/ M2 c, P# H4 g4 |1 a! X
7 f* E2 |( M+ f! s. H" d9 z4 k. t “那天是我不好,对不起,明远!”她美丽的大眼睛躲闪着我,“你们寝食 的人呢?” + H- {& ^9 {; A5 _1 P2 H9 _8 c
E" y: b* M! \# B. k+ D
“哦!都走了,他们以前来过云梦山。”我有些机械的回答。 D9 f( y; g. y5 d% ]
" e* y( o$ {+ m0 F
罗灿走道窗边,拉上了窗帘,然后又锁了门。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意,默默 的注视着她。 1 T: {) d, \+ d3 u" {
, L* P' w$ H4 q' } “你想要我吗?”她小声地说。
( u( @ g4 G+ i: O8 B
' O) e% j F2 K4 I “什么?”我有点没有听明白。 # n" \. y6 {4 e. D, T+ ^
* T8 h% X% K! m$ W
“你要我吗?”罗灿垂下眼睑,慢慢得除去自己的衣服。
( u+ |' T# p6 k/ o8 ]) {- [# o; C% m& t0 ~+ C& }% V! Y
很快她的胴体暴露在我眼前,虽然光线不是很亮,但是她雪白色的胴体依然 那么耀眼。我抱住她,把她放在床上。罗灿让我躺下,然后为我脱下衣服。于是 两个胴体迅速纠缠在一起,我吻着他的耳垂、颈项以及每一寸肌肤。 + f5 [6 x1 W+ x: N4 y Z0 {1 R8 `4 @
2 g- e5 ` J% j$ ~ 我伸手摸向她的下面,温热湿润。我扶着自己的肉棒,轻轻的向她的下面顶 着,几次都没有成功。她伸出手来引导着我,我向下用力,觉得前面稍微的开阔 些,我身体向下一沉,我感觉下面一下子洞开了,我的东西整根插了进去。
8 s- O5 P' y% g5 E- c& p: M% r1 P
' g; `: K0 `+ q. z( M “啊!~ ”罗灿轻轻呻吟了一声。
9 v4 C7 D# W2 F4 @- K. U9 z9 T; N8 Z& _' Q. r# c
“疼吗?”我关切地问。
; q/ G8 h: s* i8 O' l
! U# c5 p1 @2 n G- I7 d! G “你慢慢来”她伸手抱住我。 ( m/ b& `, i. |. z6 \
' t) k, y4 p$ o4 `- S 她美丽的面颊现在红润潮湿,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。
; y8 ]0 w& o$ E% l" @, E* W1 h5 y5 r) I% H; u ^4 Y8 |
我感觉下面温暖的东西包围着我,我动了动,感觉比刚才润滑了。这时候一 种前所未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体向全身弥漫开来。
/ \9 q9 {) ?: h; K) e6 T
3 e( O/ n3 T" @! E* H+ B 我抽插了几下,罗灿向上挺着身子迎合着,一阵快感从尾椎、丹田传来,我 能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下体喷涌而出。
) n2 o$ ?7 n4 L* o& j9 V9 P2 E7 |4 w
我俯在罗灿身上,“我射了。”我有点不好意思,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不行, 以前打手枪的时候也没这么快啊!
+ g; M+ U% j( u1 X, \1 l
5 f( k) [( u& e- d' q9 N 在我的感觉里,罗灿仿佛不是处女了。我躺下来望着天花板。 1 z3 k: C. E; W/ h7 a! d
8 K( s" `1 F, W% g' { 罗灿轻轻的偎过来,“明远,你会珍惜我吗?” ! p0 `* n" h `' A
& @( x' b: \; y! D* y0 [) G/ Q
二、爱欲迷离
$ H' @" W. G* h Z, y9 L, U, Y
$ ^+ J+ U8 h' r. k% }- w+ O3 p) k 从云梦山回来,暑气退去,秋风鹊起。 $ c1 n' {9 o1 @- H# V: g
. _. L: j8 Z7 `4 a' L: x
那时候,我住在分行的单身宿舍里。打开寝室的门,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 来,我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。还好,今天是周末,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两天。 ' _# h% Y4 ?% L- H/ y* Z; q
+ }! |+ Y& b# V: I4 k 闭上眼,脑子里总是晃动着罗灿的影子:修长的身材,水汪汪的大眼睛,雪 白的肌肤,美丽的胴体。我爱她吗?我暗暗地问自己。老天真的不公平,为什么 不给我一个完整的女孩?此时,另一张脸孔浮现在我的眼前,是我的初恋女友小 惠,又回忆起我和小惠那段甜蜜的日子。那些山盟海誓显得多么苍白啊!仅仅是 因为父母的干预,仅仅是因为不能忍受千里的间隔,便轻易的说了分手,爱情! 真的有爱情吗? ' m, Q/ Z' u# @
7 o* [4 p& A( r% y) U 罗灿的父母能够同意我们在一起吗?而我,又能够接受一个不完整的女孩吗? 远方的小惠在做什么呢?想得头开始疼痛,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 : C* S! h/ \9 x
/ g3 |% Q, S: |5 E! l
星期一,我来到办公室,同事王敏就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我。 8 O8 s, e# V& M( ~
! D9 B" G( h1 q v( }; c* {/ @
“怎么了?”我有些不自然。 : O8 O9 ?0 R6 {% ` U- f h
0 d4 B7 Q- H2 g: {) j9 z “哎呀,这么长时间了,我还没有发现我们身边还有一位秀才!”王敏冲我 伸出大拇指。 . L" w4 F& l+ w6 M
( R$ X6 w+ x1 w# p9 U2 B# N6 g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“别闹了,王姐!什么事啊?” ( v, S- q, H3 n& X1 l, `% @; t7 R
& k0 d; r. M: U3 s: G2 N8 O( T
王敏打开抽屉,拿出一个红色的证书举到我的眼前,我伸手去拿,她猛地把 它背到身后,“慢着!你可得请客啊!得这么一个大奖!” 8 ?7 T1 i9 Y; P, k# ^) z ^
' R& Y4 K" [$ H; |" h" @ “那我得先看看是什么啊!”我从王敏手中夺过那个证书。原来是我培训走 之前,分行搞了一个“建行四十周年”征文活动,我的文章获得了这次征文的一 等奖。
k% g4 r4 w1 N8 A, h2 @" J# n; b# _2 H+ l3 J" c. r ]2 d
“应该请客吧?”王敏不依不饶,“你的奖品在主任那儿,是一套纪念金币, 价值不菲啊!”
" ]3 T+ L z H' r# O) Z, E# }( l0 z( t9 e( J+ r% w
“你俩闹什么,小田,你来一下!”主任提了一壶开水经过我的办公室。
; p9 ]2 V. x! K( M$ p
1 a( S2 t# m$ w) x. K. [7 { 我来到主人的办公室。“坐啊!”主任招呼我。我在他对面坐了。主任从铁 皮柜里取出一套包装精美的纪念金币递给我,“小田,这是你的奖品。你的那篇 文章我看了,不愧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啊!把你安在我手下当兵,真是大材小用啊!”
- Q m6 ]7 f$ B# R) W
- ?& f, }$ W3 t' @9 E 我接过金币,“哪里!我觉得是凑巧而已,也许是文章符合了某评委的胃口 吧!”我仔细看了看手里的金币,是一套四枚装纪念币,每枚5克,图案精美。
: s' K) F0 D! Y$ B( f7 u+ g+ z3 c1 k
“唉!对了,还有一件事。”主任又想起了什么,“你去培训期间,你父亲 来过两次电话,老人家很关心你。你要经常给老人家打电话啊!”
3 `. j. k, ]% `* R
7 k8 U3 F4 K$ o/ e* A# j9 [ “嗯!我知道!”我点点头,“云梦山哪个地方通讯不方便,手机都没有信 号。还有事吗,华主任?”我站起来。 0 U; p4 k/ A3 {% F A3 J# H1 ^
$ {* J) N* K* l1 Q2 t
“明远!你以后不要叫我主任了,叫我华叔叔吧!”我诧异的看了看主任, 此刻,他慈祥的像一位父亲。他接着说,“从你一来咱们办公室,我就觉得你像 一个人,凑巧你老家是邯郸的。后来你父亲来过两次电话,才证实了我的想法。”
+ B/ l' o3 f! x- b- R X
; X! C4 M. Q5 T" C" v1 b 我父亲?我脑子飞速的旋转着,会和主任有什么关系?战友? 4 N( x; h, O' u! q0 [
- ^7 T) K' T. z9 G% F7 M! z* q( a
主任的话也证实了我的想法,“在38军的时候,你父亲还是我的首长呢! 还有,咱们省分行的罗副行长也是我们38军的战友,以后我给你引见。” ) z9 N( W7 c2 y1 U. N) O" D2 Q
. O+ y& W7 z. {& ~ O l3 e
“华叔叔!”我低低的叫了一声。主任笑得更加慈祥了,“明远,你一个人 在石家庄,有什么事情就找我,食堂里的饭菜不可口就到家里来,这样吧,这个周末你去认认家门。” 8 }2 A/ G6 b: f
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,“好的!华叔叔!没事我先回办公室了。”
1 j, m- H: h$ N. u6 z+ j0 B3 Y1 D0 l) k6 q9 e. U6 D
“好的,你去吧!” 6 z$ b, ~; P2 x0 h; m2 D- ^8 R
4 ?1 p* t8 G$ b4 T2 {; Z 一个月不在,手头积累了大量的工作,宣传栏的材料需要更换,省行的一份 材料要整理,市行还有一篇宣传任务,真是忙得不亦乐乎! 8 l) q0 o+ [! o: t" N
, G$ k/ }6 @ v4 |3 d9 r0 E 星期五的下午,同事们都陆续下班走了,我还在整理着一份儿材料。这时王 敏推门进来了,“小田,你真不够意思!都一个星期了,我等着你请客呢” ( T( r' @; P3 x7 V) r/ X+ B% n
/ D6 b1 U/ s% U0 r. P4 R* y8 s “抱歉,抱歉!王姐!我哪敢忘呢!只是我手头的工作太多了,我都一连好 几天加班了,宿舍都没有回过。”我揉了揉酸疼的眼睛。
: h7 q. M& t: a/ G" y, f' e% m7 `2 W5 @( ~3 @% d
“进来啊!”王敏冲门口招了招手。这时我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女孩,我 不认识。王敏拉过那个女孩,“来!我介绍一下,这是我的高中同学,李姗,在 8 F2 f0 m1 |1 P! [4 z" D
中行的一个储蓄所。”
( }) i2 U+ o* R2 k“你好!”我礼貌的冲女孩笑笑。 5 V0 a5 X3 b& x) d% C
, t1 A4 d0 E) C) y9 J# q. z+ [
王敏替我关掉电脑,对女孩说,“田明远,我们办公室的秀才,写一手的好 文章。” / |/ j1 N H% v, e* V4 l: j! O3 t
0 C( ]; v2 o2 W- H1 a
“别瞎说了!”我打断了王敏,“想想我们去什么地方吧?”我想起上个月 父亲来的时候和一个战友去光明鱼港吃饭,有500远的代金券父亲留给了我。 我从抽屉里翻出代金券说,“光明鱼港怎么样?”
9 k$ |+ V( Z) U* q. |5 Y4 ~* p S- s, e
“好啊!太好了!明远,你真伟大!”王敏高兴的抱了我一下 .“把你老公 也叫上吧,你喝多了我可抱不动。”我打趣地说。 7 ~; G6 z3 p- \' {' H
) D8 q/ K: t1 y% @1 v% `1 Q7 {* h) l
“切!”王敏白我一眼,“我有那么胖吗?!”
6 X) \1 ~8 E, b2 a, F6 Z E$ _4 Z' m% t( p6 ?9 w
“我跟你开玩笑呢!上次去你家打搅了一整天,我也该有所表示不是?”我 把电话推给王敏,她给她老公赵卫东打了电话,约好光明鱼港见。
" g7 n9 b# C4 P2 v: G" T
; \4 d% D0 I$ ^9 [+ g, a d 我们三人打了一辆车。光明渔港,人山人海、高朋满座。赵卫东骑了一辆摩 托车已经等在门口了。 ) k2 S4 r, g+ a9 R2 S: g Y6 s
8 z1 T* w7 v( @! n( q( v 李珊不爱喝酒,话也不多,不过,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那种眼神。
% W' K; r e' ?: z4 m' B# q
) j* ?2 D x% o 从光明渔港出来,赵卫东、王敏我们三人都有些发飘,只有李珊还保持了清 醒。赵卫东发动了摩托车,王敏跨了上去,然后回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小田, 你送送李珊吧!”赵卫东也回过头冲我挤了挤眼,两人一溜烟窜了。 9 C5 L+ d' W. h& T; g# t. ]9 d4 M
: H: x9 g- Y k8 I2 s6 L 我无奈的笑笑。 / R. J. i0 k8 \9 W
* q7 o9 Z) `" f& ^5 @8 f
“怎么,勉为其难了?”李珊叫住正要拦出租车的我,“如果不太耽误你的 时间,我们走走怎么样?我家离这里也就两站地。” 4 m p$ `* E1 H3 ^+ b0 P
8 G( Q+ B1 d3 D; W1 c* u( T: \ “好吧!没关系,我回去也无事可做。”我故作轻松地说。 . {- J% I4 C# Q* l
" N7 r a* n a4 U& l. a2 R! H3 D 这时我才有心情仔细打量李珊,白色的一步裙,水绿色的低领小衫,好像一 株亭亭玉立的荷花。霓虹灯的光辉洒落在她有着纤细绒毛的脸上,这是一张小巧 而精致的面孔。 % X- |" k. Q+ _8 ^, ]3 f+ x
! e( l7 l6 |, ~8 Z9 U' F
“王敏整天在夸你,看来不是瞎掰。”李珊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。
) L2 c8 Q3 n* n2 y; k) Y8 Z7 n" A2 h+ w
“你别听她的。”我大大咧咧地说,“你和王敏是高中同学吧?我怎么没有 见到过你去找过王敏啊?”
6 c- k# T* Q; ~$ z5 `! Y; U% K& g3 V9 q# t# K
“呵呵!”李珊笑了,“你是太忙了,我每次去你都盯在电脑上,要不就是 在写着什么。”
# `& s6 V- g& |' \
* h+ ^+ y/ A% \8 J% _' T" r “我那是瞎忙!”我和李珊平行走着,中间有一米的距离。
8 O. S& l, T) I0 N8 _+ u1 j7 C' P) A) L
“你别谦虚,我见过你在《金融时报》上的文章,很有思想性。”李珊由衷 地说。
" _; x7 s) v3 d9 `# D4 `, V9 J' g7 ^+ j( N' b5 o7 {% ~
“我不懂业务,只能是写写画画,没有什么前途的。”我谦虚地说。
2 C8 S, G, Y: Q7 X5 [) n% I- v, w
/ N5 E$ T0 m, L" X& ~ “哪里啊!王敏说连你们主任都很欣赏你!再说银行的业务有什么呢,我看 初中毕业就完全胜任得了。”李珊指着前面的一栋楼,“我到了!”李珊从她的 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纸条,“这上面有我的电话,有时间给我打电话!” ' H v. m7 Y* j
, e5 E0 P- W2 g8 M “好的!”我收起纸条,然后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她。
7 i( v# v7 y# G0 S! X: I0 \8 n! J( v( ]) S- Z1 ~8 o2 h. G) [- Z
和李珊说了再见,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。我突然想起了罗灿,这一周来 光顾着忙了,忘记了给罗灿打电话。我拿出手机拨了罗灿家的电话。 6 a/ A4 `, A8 B Q/ n h
/ u- J4 k0 V5 _2 Y/ Y
“喂!你找谁?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。
# Y- G, l9 w. c/ K- U# s2 X* N# D5 b. B0 C5 i, P7 ]" R; u
“罗灿在吗?” . V! \4 Z" f. d, |2 e% p6 T# l
: I: B3 m& T( G1 H “你是?”
, t d, l E2 j- J2 b. A% j! ?% b/ w, S
“我……我是罗灿的同事。”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,不知道这个撒的这 个谎能不能骗过罗灿的妈妈。 3 N1 `- U. d. I$ I% F: Z8 P
$ B; J( d* a' c: V) z
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对方追问着。 " {+ m. @( r" {5 M% v
" C% w4 z1 a1 J/ E/ s- E* Q 看来,要通过罗灿妈妈这一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请,我脑子飞速旋转,想着 该怎样应答,“奥!是这样,我们办公室在加班搞一份材料,需要储蓄科的一些 材料,只能找罗灿了。” 0 I( n: A# Y, s8 a0 V1 a& `( R
* G! d2 O6 K: ?; P6 V
“你稍等,我去叫她。”我听到电话被放到桌子上的声响。 $ `) B; A, C% h
. }# Z1 Z X' v “喂!谁啊?”是罗灿的声音。
# y+ {" a# P% P+ M8 c" s
$ n' [% G! y8 L `( M( a “我,田明远!”
; t7 u% [& \9 Y7 C( w8 K% m' p- S6 c+ c" @; W& U; w& K
“你在哪?”罗灿的声音很激动。 6 E- I; \- c( w+ d$ S! S) S. K
# l& ^$ d& h# k: s) x
“我在大街上。你妈妈在身边吗?”
! c8 y! N* R0 E& D I( d4 J! w- W5 K7 \& b' u) y
“没有啊!” ' I( I1 L8 Q+ N6 {' I& Y+ T
3 z( J. X9 Y) N4 W3 \+ S! Z9 J* @
“我刚才打电话,你妈妈盘问了我半天呢。我说是你的同事,还说单位要加 班。” + n& M$ a E% `. T/ B
6 E) t$ o# g+ X- \# N- Z “你真是这样说的?”罗灿高兴起来,“那我正好借故出去,你等着我,我 去找你!在家说话不方便,我一会给你打公用电话。”说完,罗灿挂了电话。 + F' X# c- J. t. D) n( c
0 Y; c8 A! j0 Z! ]3 P* K7 {
一会儿,我的手机响了,是罗灿。我告诉她,我在索菲特大厦门前,这里距 离她们支行不远。罗灿告诉我她打车过来。一会儿,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,罗 灿从车里跳了出来。
) [$ @ b+ X7 p3 W. L
% C) m* D1 @- f+ L. L( }! F 初秋的夜晚已有了些许的凉意,我抓过罗灿的冰凉的小手,她顺从的把手伸 进我的臂弯。路灯拉长了我们的身影,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,而此刻的我们已经 沉浸在分别后重逢的喜悦里。
8 M V7 H# Z/ r6 t. y. O1 I4 E' h) j( k& A3 p* }- a
“明远,我以为你忘了我呢!”罗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。
) M4 d8 g& l/ T+ i& n3 C
& a& l5 q( r2 n: J1 t# J “这一段工作太忙,一个月的工作全攒在这一周。”我轻抚着罗灿的秀发。 + d9 e/ K, ^$ V! h2 x% P, K; P3 c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