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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vvcd
发表于 2013-1-14 19:50:21
来自手机
很多MM在和GG做爱时,只是闭眼闭嘴,有的会叫两声,殊不知倘若在GG身下的你如果能够偶尔爆出两句脏话,对正在干活的他来说是一种何其强烈的刺激,因为和自己亲密的人爆粗口,传达的信息是爽到了极点,失去了理智,试想一个平时的乖乖女,在你胯下时被操的脏话连篇,这是何等的刺激和满足感?
小狼曾就此问题和很多GG交流过,大多数GG承认自己的爆操老婆时希望老婆能放荡点,说点平时难以启齿的脏话,一个南京的网友说,有次他和妻子做爱时,妻子别出心裁的脏话连篇,不停的叫“他妈的,好爽,干我的B”,他顿时觉得非常兴奋,很快就射了。
一般来说,男人希望女人在做爱时的脏话包括以下几种
1. 操我,干我,日我......
2.你的鸡巴好大,操的我好舒服,操我的嘴,捏我的奶子,操死我...
3.我好爽,我被你干的好舒服,我要被你日死了...
4.操我这个贱人,我是你的母狗,快日我...
脏话 到底有多“脏”?
“脏话”原本不脏。我们之所以认为它脏,是由于虚伪的性道德观念的影响。神话中说,女娲是用黄泥造人的,捏好了360个人放到太阳底下晒,晒到49天的时候便该说话了,谁知到了第48天的时候,来了一只鸡。看到那些小人的两腿中间多了一点东西,便啄吃起来。
女娲发现,赶走了鸡。那小东西原本是女娲专门捏上的,由于被鸡啄过了,女娲索性叫它“鸡巴”。有鸡巴的是男人,没有鸡巴的是女人。我们看一看,鸡巴这个词的神话源缘中,哪里有一点点“脏”的调子呢?脏是我们后加的。当我们认为性应该是见不得人的、羞耻的事情时,这些关于性的最中性化的词汇,便成了脏词了。
说脏话有一种破禁的快感
“操”在古汉语里的写法是上面一个“入”字,下面一个“肉”字,纯属简单的会意字,同“田力为男”一样,但今天却被普遍理解为脏词。
“操”与“鸡巴”是这样,所有我们认为涉及性的脏词都是这样“脏”起来的。可以想象,如果我们继续生活在一个视性为羞耻的社会中,用不了多久,阴茎、阴道、生殖器等今天看来还属中性的专业词汇,也会成为“脏”词,我们那时又不得不再去发明新的词汇了。
这是一种悲观的预计,我个人坚信它不会成为事实。中性词汇,被反性的文化涂抹了一番,才变得脏了,才成为一种不再能够平淡地谈论的禁忌。所以,当我们说这些“脏话”的时候,我们其实在体验一种破禁的快乐。
越强烈的禁忌,反叛的时候也便能够带来越强烈的快感。这是一种冲破束缚的快感。做爱的时候说“脏话”,正是这样一种反叛。越是平时谈吐斯文的人,很绅士或很淑女的人,做爱时说“脏话”获得的快感越大。
男人更喜欢用脏话表现自己情感
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比女人更多地说“脏话”。性文化对男人的压制小一些,他们被认为是更“重视”性的,所以“扮演”“流氓”更容易一些。而性文化对女人的压制更强烈,因为有一个淑女形象、女人轻性的观念在束缚着她们,使她们难以主动地冲破这一禁区,所以女人做爱的时候说“脏话”少见。
但是,当女人冲破这一禁区时,她们体验到的快乐更为强烈。性交时,一些男人说“脏话”之后还要求女伴也说“脏话”,这既带给她们自己快乐,也带给男人快乐。因为从根本上说性交不需要文化。
说脏话是自然反应
做爱的目的是为了快乐,这需要我们自由奔放,无所顾忌。西门庆何以在19个女人中最爱潘金莲,便是因为潘金莲在性上不断修练,完全放纵自己,真正把性当作一种纯粹的娱乐与游戏。而且仔细看一看《金瓶梅》便会发现,潘金莲也最会说“脏话”。
“脏话”强调的就是没有文化约束的纯生理的人,突出的就是反文化的一面,如果戴着“文化”的眼镜看,说脏话的男人和女人便是真正的淫棍和淫妇。从纯粹感官的角度,我们都会喜欢放荡的男人或女人。而做爱,就应该是纯感官的行为。脏话相对于我们的感官,提供了一种声音的诱惑。
声音能够产生性的诱惑力。所以有的情侣做爱的时候根据自己的喜好放不同的音乐,而如果放那些带有色情暗示意味的歌曲,则性的刺激效果更为明显。这是因为,声音对我们的诱惑不仅在于节拍,也在于内容。脏话,便是一种内容直指性的声音。
男人说脏话是一种占有的表现
传统的性观念认为,男人是性活动的受益者,女人是受损者,做爱是男人“进入”女人的肉体,带有攻击、占有的意味,而女人则是被占有的客体。所以,一些男人通过在做爱的时候说脏话,满足他们“获得”、“占有”女人的虚荣,当他们口“操”字的时候,是在以此强化自己的男性威严,他们通常是自卑的男人,于是更多寄希望于通过性上的强者地位获得自尊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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